这位北大的王珊博士认为“秦灭六国是野蛮征服了文明”。
逻辑在于白起坑杀赵军降卒,有违当时礼教习俗,因此秦军乃至秦制是野蛮的产物,国家成为以胜利为目的的战争机器,以突破下限的方式攻灭六国,是野蛮征服文明的过程。
这样的论理逻辑存在偷换概念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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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法学界一般区分jus ad bellum和jus in bello这两个概念,前者指发动战争的合法性,后者指战争中行为的合法性。二者是有着很明显的不同的。
白起坑杀降卒,属于战争中的不法罪行,在当时也是广泛受到谴责的,他本人甚至也认同杀降行为的不祥,在自尽时表示:“我固当死。长平之战,赵卒降者数十万人,我诈而尽坑之,是足以死”,为自己的战争罪行付出了代价。
但是这并不影响秦发起统一战争的历史合法性,更不用说拿来攻讦发起战争的国家制度的文明与否。
相反,正是商鞅变法后的制度先进性才使得秦国国力大增,最终结束了周朝衰落之后,诸侯互相侵攻的不义之战。
到了承袭秦制的汉朝,汉宣帝对于太子(元帝)不喜刑狱、偏好儒生进行了批评,主张:“汉家自有制度,本以霸王道杂之,奈何纯住德教,用周政乎!”这也表明了凝聚法家思想的秦制得到了后继者的认可,并成为此后千余年中国制度的滥觞。
说到这里,王珊的论调是不是有了一些熟悉感?
日本人就是以这种方式来解构反法西斯战争的正义性,冒充战争受害者并改写历史的。
按照北大王珊的逻辑,米国人对日本城市进行大规模战略轰炸,并且使用原子弹的时候,各国也没有预见到对于平民目标进行大规模无差别攻击的战争手段,这是否也代表了老熟人李梅和杜鲁门总统突破了道德的下限,因此反法西斯战争也是野蛮战胜文明,甚至米国也是一台被求胜利所裹挟的战争机器呢?
更深远来讲,王珊以及她背后的知鸦,又何尝不是在进行认知作战呢?
冷战中里根与赫鲁晓夫的厨房论战,核心论调就是生产力代表制度先进性,生产力的蓬勃发展就是文明,苏联生产力不强,因此不文明。
但是在中国国力蓬勃发展的今天,这种冷战腔调倒是容易反过来打米国人一枪,这也是米国精英们一直极为焦虑的根源。
而要打破这一困境,重新调整口径就是必然,那就是生产力不代表文明,文明是一种道德,不遵守道德就是生产力再强也是野蛮,而野蛮战胜文明也是胜之不武的。
看到这里,相比各位就对王珊博士和她背后的知鸦想要推进的议题有所了解了。
好了,正式的开始聊聊为什么高校是汉奸重灾区?
道理很简单,“河觞”老油渣们还没死绝,大部分还担任领导职务,几十年流毒深耕,不仅制毒放毒,还毒毒相护、互相提携,形成了毒气场、毒气候、毒繁衍。
我们经济战线的同志们一骑绝尘,干出了经天纬地的成就,而文化战线上这些老油渣,还抱着英美大腿、哈耶克骷髅不肯撒手。
多年来的路径依赖,使得他们的“高深”“学识”“逼格”,都要通过“批判”“痛心疾首”来表现,因为这种表现不需要什么知识支撑,只做足了表情,拿足了架势即可。
在这样的套路表演下,一头连基本文字都写不成句的猪,都可以一路亨通当上了大学叫兽,大报主编。
这些汉奸改不了,他们的人生、人品早已腐烂。他们误把自己腐烂的恶臭当成了一种思想,当成了忧国忧民的屈原。
他们的内心是极其恶毒的,所以一有人批评他们是被时代淘汰的废物,他们就会拿出茅台酒、摆出烤牛排,说自己如何优越、如何高人一等。
他们不堪一击,心理脆弱得如同妓女的作假处女膜。
他们每个人都意识到时代对他们的无情,只是不敢正视,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会发现自己的一生,活成了一泡历史马车留下的大粪。